的狐裘时,感觉到了狐裘上的冰冷和潮湿,他的眼睛也随之潮湿,睫毛瞬间簇拥在了一起。
“你来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邬瑾伸手去攥莫聆风的手,又急急松开,慌忙去怀里掏钥匙,开角门上的鱼锁,将两边门扇都推开,他一只手揽住莫聆风肩膀,带着她往里走。
十指相扣,他跨过门口,随后扭头对殷南道:“马牵进来,先栓到树上。”
说罢,他再次握着莫聆风往里走,走的很急,莫聆风还来不及看这黑漆漆的花园,他们便已经过了月亮门。
迎面走过来一个老仆,邬瑾立刻让他去外面买热水和饭菜回来,莫聆风没见到其他仆人,扭头对殷南扬了扬下巴,殷南便提着包袱跟了上去。
邬瑾带着莫聆风沉默地走,一直走到自己住的主屋中。
他不开口,去点油灯,灯火一亮,他先一眼把莫聆风看到心里去。
莫聆风上半张脸上,生了大片的红斑,又被她挠的通红,一望便知是冻伤了。
他走过去,脱去莫聆风身上鹤氅,搭在一架黑漆屏风上,再帮她脱去身上沉重的能拧出水来的狐裘,取下头上皮帽,露出一个炸了毛的脑袋。
他伸手为她理一理鬓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