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瑾郑重道:“不管什么事,以后都不能再冒险,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记住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我若是真有事,不会瞒着你。”
“嗯,”莫聆风取出一瓶烧伤膏药给邬瑾,“多的都放桌上了。”
“烧伤膏药也能抹冻伤,”邬瑾收起来,“等下我给你擦一擦。”
“好。”
“宽州一切都好吗?”
“都好,”莫聆风一样一样告诉他,“邬意的糖铺越开越大,城里给他说亲的人拿马车装,都得装好几趟,程三——”
她忽然想起程家二姐,立刻对邬瑾道:“程三的二姐,先药翻了婆婆,她夫君想纳妾,她又一鼓作气,把夫君也给药翻了!”
邬瑾愕然,感觉程家卧虎藏龙,除程廷之外,各个都是身怀绝技:“真是.程廷可怜。”
莫聆风笑道:“程廷上次回来,搬回来一个糖人摊子,在家里摆开了卖糖人,他外甥让他吹个猴,他不会,给吹了根棍儿,说是猴使的神棍,收了他外甥一钱银子,
后来程素宁知道了,揪着他的耳朵去了越家,让他给豹奴吹了一整天的糖人,还是许惠然去接回来的,到我家的时候,对着黄狗就叫‘豹奴’,说豹奴是个叛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