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有好处,若是真逼急我,反倒不好。”
说罢,他伸手指了指码头上一面酒旆,上面写着个“酒”字:“这家早上也卖面,鱼鲜,干净,我来这里吃过一回。”
他领着两人过去,门口就放着一口大锅,里面咕嘟着雪白的鱼汤,热气腾腾
邬瑾对店家道:“要三碗——”
他话未说完,殷南便打断了他:“四碗,我吃两碗。”
邬瑾笑道:“四碗。”
他进去捡了一副桌椅,拉开椅子让莫聆风坐下,莫聆风取下帷帽,环顾四周,奇道:“这地方你怎么找到的?”
邬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当时是被几个老丈追到码头上了,进来避难。”
莫聆风听出来这追不是好追,笑道:“是给你做媒的?”
邬瑾连忙摆手:“不是做媒,一言难尽。”
店家送了一碗面上来,他连忙推到莫聆风面前,拿帕子擦干净筷子递给她:“先吃,吃完了我慢慢跟你说。”
虽然只是一碗面,味道确实是鲜甜,三个人吃了四碗面,邬瑾付了钱,扭头对戴帷帽的莫聆风道:“我带你去坐船。”
莫聆风点头走了出来,三人走出去不到十来步,就有三四个老妇人走了过来,都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