篮子,等着船上下来的新鲜果子,买了后再去卖。
邬瑾见状,慌忙低了头,带着莫聆风侧身让到一旁,低声道:“就是……”
话未说完,其中一名老妇人已经看到了邬瑾,扫了他一眼,忽然凑了上来:“邬通判?”
不等邬瑾发话,她一拍大腿:“你是不是又要拆我们的蝗神庙?”
邬瑾连忙摇头摆手:“不是,只是挖虫卵——”
“你们还没完了!挖蝗虫卵是要遭报应的!那是蝗神爷的子孙!”
邬瑾对着同僚可以侃侃而谈,足智多谋,对着这几位乡野村妇,一句大道理都说不出来——说了也是白说。
“你这是要遭天谴!只有好好信奉蝗神爷,灾才会离去!”
一个老妇人奔上来,义正言辞,手指头都差点戳到邬瑾面上。
殷南伸手去摸腰间尖刀,被莫聆风按住了手。
邬瑾百口莫辩,只得道:“大家等明年开春再看——”
“还等明年,到时候你邬通判甩手一走,咱们可就遭殃了!蝗神爷要报复的啊!”
莫聆风站在邬瑾身后,伸出头来:“你们信奉的蝗神,足足三年不保佑你们的庄稼,这么不灵验的神,早就应该拆了。”
几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