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奔到他面前,翻身下马,满目惊诧,随后走上前来。
“邬瑾?”
邬瑾“噌”地站了起来。
这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的狼狈,浑身肮脏,头发散乱,他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,苦笑道:“不要不辞而别。”
莫聆风抬手,抱了抱他。
在莫聆风的气息里,他溃不成军,想要勒紧莫聆风,然而总是不对劲,于是他松开手,取出糖干炉,递给随后赶来的殷南:“路上吃,糜饼滋味不好。”
殷南接在手里,感觉那饼还温热,当即拿起一张塞进嘴里,蹲到一旁咀嚼去了。
没了饼,邬瑾立刻伸手,再次用力将莫聆风揽在了怀里。
“不管什么时候,不管你去哪里,都让我送送你。”
他们的人生,看似毫不相关,可实际上却和这山中的一草一木般,暗中流淌同样的气息。
莫聆风松开手,从他怀中出来,点头道:“好。”
她抬头看天,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,只余下微弱天光,映着刺目的雪光,她低声道:“我走了。”
邬瑾笑笑:“好,珍重。”
惊心动魄的来、惊天动地的送别,最后都化作风轻云淡的一笑。
莫聆风翻身上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