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冲过来的两个保镖给踢倒在地上,爬都爬不起来。
他看向脸色开始发白的贺绥安,大步走了过来。
贺绥安声音有些颤抖,“贺宴,你想干什么?”
贺宴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,脸上的笑容也如风般消散。
“现在不叫二哥了?”
他的语气恶意满满。
刚刚贺绥安带人来拦他,已经惹火了他,后来又让保镖来拦,彻底激怒了他。
他本来不想对贺绥安怎么样,但贺绥安自己送上门。
他绷紧了下颌线,大步走到贺绥安面前,一把扯住了对方的手臂,然后按住了肩膀,把人死死抵在了车身上。
“贺宴!”贺绥安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反着拧过去,惊恐到了极致。
他想起有关于贺宴的传闻。
贺宴在被接到贺家以前,一直是在酒吧里给人当打手的,他知道怎么伤人不见血,还知道很多贺绥安无从得知的事情。
总之,他是专业的。
就在贺绥安话音落地时,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,他的手臂失去了知觉一般,空白了一瞬,然后是一股剧痛直冲天灵盖,疼的他忍不住破口大叫。
“啊!!!”
他的声音太大了,吵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