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宴不耐的啧了一声。
只是把他的手腕拧脱臼而已,至于叫的这么惨吗?
贺宴眯了眯眼睛,看向他领口装X的奢侈品方巾,一把扯下来,塞进了他的嘴里,把他的嘴堵上了。
身后的保镖们想上前来,可被贺宴一个眼神就给劝退了。
他这些年打架的次数不多,但次次都能轰动整个圈子,保镖们也是清楚的。
没有人敢来拦,只有贺绥安的脸贴在滚烫的车身上,被方巾堵着的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。
贺宴似乎自言自语的呢喃一句:“还没完呢。”
贺绥安惊恐的瞳孔放大,愕然的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脸,却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。
贺宴扯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后拉了一下,然后打开了后车厢的门。
就在众人以为他要把贺绥安掳走时,他却只是把贺绥安的头,悬在了车门框上,另一只手按着车门。
这个场景,让保镖们有种想尿裤子的感觉。
这不是要把人掳走,这是要把人弄死。
只要车门一关,贺绥安的脑袋都得被挤扁。
贺绥安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他那些贵公子的傲慢,在这一刻终于荡然无存。
他很后悔来找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