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高度能够得着了,她半个身子趴在墙上,伸手去抓花花,还没碰到呢,就被发现了——
“温长龄。”
被隔壁邻居发现了。
他应该是刚洗完澡,头发还是湿的。温长龄心想,要不要解释一下?他会不会误会她是偷窥他洗澡的采花贼?
“你在干嘛?”
她解释:“抓猫。”真的不是偷窥。
花花突然纵身一跃,跳进了谢商的院子。
温长龄:“……”
好烦哦。
谢商仰着头,在墙的下面,就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窘迫:“走正门。”
“哦。”
温长龄下了梯子,磨磨蹭蹭地从谢商家正门进去。
谢商像个老年人似的,躺在院子里的那把竹椅上,旁边的椅子上点了一盘熏香。他闲散得很,无事可做,但也不过去帮忙,就看着温长龄埋着头,像个小偷一样束手束脚地满院子抓那只犹如磕了兴奋剂的猫。
温长龄根本放不开手脚,谢商的院子里,种了好多她不认识的花草,看着就不是凡品。抓着抓着,猫跑没影了。
她满头大汗,快要自闭了。
谢商终于舍得开尊口了:“别找了,丢不了。”
温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