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相亲啊。
温长龄不太想:“不了。”
“见见嘛,反正也没什么坏处。见完了你要是不满意,就回来跟我说,我去帮伱拒绝。”
温长龄把头摇成拨浪鼓。
“你就当给我个面子,一起吃个饭,好吗?”
屠启珍很会软磨硬泡,盛情实在难却,温长龄只好答应了:“好吧。”
“那我来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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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长龄交接完班,刚过五点。朱婆婆打来电话,让温长龄晚饭回家吃,说做了红烧排骨和清蒸鱼。
这次的司机师傅又不熟路,下车的地方不是温长龄常走的那个路口。她兜兜转转,绕了不少路,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。
如意当铺外面的灯笼亮了,今天的气温高,谢商正在给门口那盆被晒得蔫头耷脑的丝兰浇水。
他抽出空,瞧了一眼绕路绕得灰头土脸的温长龄。
“又迷路了?”
温长龄是有点倔强在身上的:“没有。”
谢商把浇花壶随手放在一旁,起身,站在檐下:“下次再找不到路,你抬头看灯笼。”
温长龄抬头,才发现街上灯笼已经都换新了,如意当铺挂的是兔子灯笼,朱婆婆的钟表店也是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