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灯笼,都用彩墨描了色,画得很精致,这些应该就是前几日谢商帮着林奶奶一起画的。
“你顺着画兔子的灯笼走,就不会迷路。”
荷塘街前前后后几条街几条巷都挂上了新灯笼,灯笼上面都画了小动物。
谢商不要开当铺算了,不如做个画师。
温长龄走近一点,谢商很高,她要抬着下巴看他:“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啊?”
会点香、会弹筝、会打碟,还会画灯笼。
“也不是。”
温长龄觉得他太谦虚了。
他告诉了温长龄一个很少人知道的、他的小秘密:“我不怎么会用筷子。”他站在丝兰的旁边,郎艳独绝,立如芝兰玉树,“上次你点的酸豆角切得太碎了,我根本夹不起来。”
怪不得那碟酸豆角他没有动一下筷子。
温长龄笑了。
屋檐下的灯笼把光摇进了谢商的眼睛里,明亮得像星星。温长龄不爱笑的,至少在他面前不爱笑。
次日,气温持续升高。
谢商回了花间堂谢家,他成年之后就搬了出去,不经常来这边。
他回来玟姨都露出了笑脸:“四哥儿回来了。”
玟姨是谢老夫人的远房亲戚,在谢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