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灯在后面,斜着打过来。
地上的影子,由一个变成了两个,温长龄回头。
“在等车?”
谢商过来。
“嗯。”她看了一眼手机,司机还没接单。
谢商的影子比她的长,比她的宽,她的影子被他遮住了。
泠泠孤月在半空中挂着,像一只白瓷盘子,莹白的光倒下来,洒在落叶上,洒在美人的睫毛上。
夜色美不美,其实和人也有关。
谢商就是例子。
“伱喝没喝酒?”
“没喝。”
佳慧说,那群同事不靠谱,在不靠谱的人面前要保持清醒,千万不能喝醉,所以佳慧往可乐里兑红柚汁,假装是红酒,在要喝酒的时候就蒙混过关。
“有驾照吗?”谢商问。
温长龄回答:“有。”
“代驾拒了我的单,能麻烦你载我回荷塘街吗?”
温长龄想了想,再作答:“应该可以。”
她取消了自己的订单。
开始谢商还没明白这个应该是什么意思,直到温长龄坐在他车的主驾驶上,抬头挺胸,坐得笔直,把转向灯开成了远光灯。
谢商:“……”
她解释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