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驾照后还没有开过车。”她给谢商打个预防针,“可能开得不是很好,你要是怕,就等代驾吧。”
夜里车不是很多,路况还好。
谢商仔细确认:“还记得怎么启动吗?”
“记得,我记忆力很好。”
她刚刚只是手误,熟练了就好了。
谢商没再说什么,只是目光没敢离开,一直看着她操作。
她重新来过,正确打开车灯,放下手刹,启动前先鸣笛,观察左右后视镜。教练说得她一步都没忘。
松开脚刹,车动了,怠速前进。
温长龄立马坐得更直了,握紧方向盘。
“不用紧张,你慢慢开,刮坏了算我的。”
谢商的车很贵,怪不得被代驾拒了单。
温长龄没敢扭头,就盯着前面的路,很真诚地问了一句:“那受伤了呢?”
谢商笑:“也算我的。”
然后温长龄踩油门了。
她聚精会神地盯着路,脖子不自觉地往前伸,但除了脖子,全身上下保持一个僵直的姿势,一动不动,很像一只探着脑袋战战兢兢的乌龟。
谢商很少见她这么生动。
五月不算热,不需要开空调,车窗被降下来,风里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