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让人舒适的温度。谢商喝了酒,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,旁边开车的分明是个新手,他却出奇得觉得安心,甚至有点犯困。
“谢商。”
“嗯。”
温长龄声音紧绷:“你别睡啊,我怕。”
还以为她没什么怕的,在莱利图都敢探出头去看他开枪。
他坐直来,听她的话:“好,不睡。”
温长龄开得很匀速。
可能因为谢商的车很贵,也可能因为开车的人太龟速,而且坐姿僵硬,一看就是新手,一路上几乎没有车来沾边,都躲得远远的,也不堵车,畅通无阻。
转弯的时候,谢商会适时地提醒她什么时候转,转多少。新手开车,旁边坐一个情绪稳定的陪练太重要了。
四十分钟的路程温长龄开了六十九分钟,也还算顺利,至少没出什么大岔子,就是侧方停车的时候,遇到了点……瓶颈。
温长龄停不进去,来来回回,就是停不进去,甚至不敢靠近,怕剐蹭别人的车。
谢商给了她很长的调整适应时间之后:“我来吧。”
“你喝了酒。”
“没事,就停个车。”
温长龄义正词严地拒绝:“不行,不能酒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