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
她语气放软了。
晏丛知道,这是她不生气了的表现。
他这才笑了:“当然没有,我车技可好了。”他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,只要温长龄不生气了,他就会立马服软,然后最快和好,“你别生气了,我知道分寸的。”
温长龄招了一辆车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不去,我要回家。”
“去医院。”
温长龄打开后座的车门。
晏丛不情不愿的钻进车里:“你怎么比我爷爷还烦。”
谢商的姑姑叫谢研理,在家中排行第三。
“是我。”
谢商接到谢研理的电话时,正在给门口的灯笼亮灯。
谢研理对他的态度,一如以往,没有一句迂回兜转,是典型的长辈式命令:“盈盈出了车祸,人在帝宏医院,你去看看她。”
温长龄还没回来,不知是不是迷路在半道了。
谢商看了一眼路口:“姑姑,我不是医生。”
“盈盈怎么说也算你半个妹妹,她受了伤你就不能去看看她?”谢研理的理由是,“你有律师执业证,要是肇事方不讲理,你在场盈盈也不会吃亏。”
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