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休,或者满面怒容或者点头称赞,显然都投入了不小的感情。
通过询问身边的百姓,苏叶青跟萧燕很快大致明白了案情。
情况并不复杂,却有些玄幻:被告是那个身着锦缎的人,是城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富人,前几日要扩建自己的院子,可邻居不同意搬走,吵了几架。
而后,那个邻居便被叫到武侯铺,差役们说是要调节拆迁问题,没想到那邻居进去了三个时辰,出来的时候已经遍体鳞伤只剩了一口气。
他的家人把他接回去,还没到家门就咽气了,于是便敲响了京兆府的鸣冤鼓。
“肯定是差役收了大户的银子,在武侯铺里用了刑,这才闹成这个样子,这些狗官,当真是没一个好东西!”
跟苏叶青说话的那个,衣着寻常的老妪义愤填膺。
“依我看,是死掉的那个人贪心不足,富人要扩建院子,肯定给了他补偿的银子,他一定是想要更多,这才惹恼了富人。”
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人撇了撇嘴,“你们想啊,收买差役不要银子吗?富人之所以宁愿花大价钱买通官差,肯定是那个死掉的家伙要钱太多!”
听他们说到这里,苏叶青还没来得及有什么见解,公堂上的京兆尹,已经拍下惊堂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