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输队的天天出去跑车,几天见不着人影。”
云苓对心中的猜测下了定论,了然于胸,也不再故意套话。
知道答案再去猜解题过程未免太欺负人。
“既然这样,那叔您要方便的话,下次见他就帮我把这两斤大米带给人家,这另外两斤是您的,算作谢礼。”
她从大瓮里拎起一小麻袋细粮,约莫着分成两份儿递出去。
赵大队长连番推脱:“哎呦,这可不行,这都快赶上你一个月的细粮了,快过年了,可不能收。这事儿对我来说就是传个话,又没出什么力。”
云苓却道:“赵叔,您以为只是说句话的功夫?人是看您的面子才办的事儿,这求人消耗情份,归根结底您还是为了帮我,断然没有我置身事外的道理。”
她这话有理有据还论上情面,赵大队长只好臊红着脸收了东西。
待他走后,云苓坐在桌前,仔细端详这张薄薄的借调条。
其中申请人“云苓”二字写得格外整齐板正,不如其他字龙飞凤舞,撇捺纵横的末端还余有一点凌厉的笔锋。
她回想起中午在公安局看到的那份报告。
“傅承序”三字的书写笔顺和这些字如出一辙,都带着一股锋芒毕露的意气,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