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书写者的凌云之志。
这字和他本人还真是大同小异。
果然是文似其人。
不过,好意她心领了,事情已解决,也不会再用上这张借调单。
她将长方形票据大小的纸张一丝不苟地掖进白色围巾里,束之高阁。
傅承序其实刚回来不久就去大队长家送条子了。
毕竟老友相聚,难免叙旧的时间长了些。他还因此被迫喝了一点点白酒,不过啥事儿都没有,脸都没红。
此时他还待在大队长家喝着过分热情的吴婶特地给他熬煮的醒酒汤——葱姜蒜煮豆芽
其实很难喝,不过盛情难却,傅承序只得像灌药一样大口吞咽,几息的功夫就剩干净得发光的碗底了。
“辛苦婶子了。”虽然难喝,但吴婶对他是真好。
吴婶摆手:“嗐,村里的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,这点小事儿不辛苦。”
赵大队长回来长吁一口气:“我把条子给云知青了,她送了四斤大白米给你。”
傅承序颠颠分量,见外面套了两个布袋,便笑道:“赵叔,您是把您那份给我了吧?”
赵大队长:“嘿——你这小子鬼机灵,这都被你看出来了。”
傅承序将大米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