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备棋。”苏母闻言便抬了抬手对佣人道。
“是。”
很快,佣人便在偏厅内摆好了棋盘,而傅宴沉也是礼貌的坐在了苏老夫人的对立面微微低头,做了个晴的姿势。
“请您走第一步。”
苏老夫人闻言轻抚了一下自己旗袍的吊坠,随后不紧不慢的拿过了棋子落了下来。
“这些年,在傅家和那几个庶子争得很辛苦吧。”苏老夫人轻抚着指间的棋子,不紧不慢的开口说着。
“他们不过是被父亲豢养的鸟儿,商场上的钱都没碰过,倒不足为惧。”傅宴沉对此语气淡然,神情间也没什么情绪波动。
“我也算是看着你父亲长大的……”苏老夫人无奈的微微摇头,“你祖父太争强好胜了,说起来,你们祖孙三人都是一样的性子。”
听着苏老夫人的话,傅宴沉落下棋子的手一顿,随即也抬起了视线看向了苏老夫人的眼睛。
“我们,不一样。”
“不一样吗?”苏老夫人面上平静得毫无波澜,“想必你的狠,会更盛你的父亲和祖父。”
“祖母从何看得出来。”傅宴沉不紧不慢的落下棋子,“今日,是我成年后与您见得第二面。”
“傅氏集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