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盛世帝国。”苏老夫人的视线落在棋桌之上,“能将之经营的井井有条,最重要的应该是聪明、懂得取舍。”
“要取什么,舍弃什么。”傅宴沉就这样看着苏老夫人真诚发问,“请问祖母您,很清楚吗。”
“你算不上一个好人。”苏老夫人眼底的筹谋有了危机感,“所以我竟不敢想象,倘若有一天你对京晚没了当初的疼爱,会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。”
“不会有那么一天。”对于苏老夫人的顾虑,傅宴沉毫不犹疑的给出了答案。
“人这一辈子说短,并不短。”苏老夫人就这样毫不避讳的看着傅宴沉开口说着,“你变心的那一天,绝不会以现在的立场来考虑事情。”
傅宴沉就这样静静的听着苏老夫人把话说完,他也将手中的黑色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。
“您刚才问我,和傅家那几个庶子相争,累不累。”良久,傅宴沉再次谈起了这个。“本来,应该是累的。”
“但祖母应该很了解,备受宠爱的狗,是不能拎出去和浪斗得。”
“换句话说,就是他们被保护的太好了。”傅宴沉说着微微摇头,阳光照在他身上,此刻他他却根本看不到光。“而我,比他们先学会了争斗。”
“后知后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