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菀听后心中郁结,差点吐了血出来。
她怔怔的看山鸡,迟迟缓不过心神。
「你在说一遍...师父在哪里。」
「在...北漠的城墙上,就是之前世子说的...您曾在过的城墙。」
山鸡后来听霍凝提过一嘴,说起梁菀曾身穿大红嫁服在城墙上求死的事,山鸡不知内情,当时还疑惑好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。
故而他拿来说,让梁菀更清晰一些。
可这无疑对她是个磨难。
霍凝说的上一世,本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发生在了师父身上!
这让她怎能释怀。
顾郁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,不该再承受这些,她现在一想起顾郁孤身隐在白色大雾的身影,便觉心痛。
她努力平息心神,问:「他,还活着?」
「奴才只是远远看了眼便急忙回来报您,故而没太看清,不过奴才看到顾先生身上各个大穴处被钉了极长的针椎,奴才本想将他救下来,但这样的针椎若是动不好更会引顾先生疼痛。」
「夫人,现在怎么办,若您说一句话奴才便去救他,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将顾先生带回来。」
「不,不要。」
山鸡说的对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