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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栄是个能对自己狠得下心的人。
所以综合考量做了决定。
这件事一旦捅破,一方面傅渊之并没有收获任何实质性利益。
另一方面,于栄因此陷入更加不好的境地,若是想不开做出令人想像不了的事儿,那到时候反倒是后患无穷。
所谓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
于栄这样的人不说未来的成就有多大,单说他那颗狠心,只要给他机会,以后也不会太差。
那天,其实宋欢和阿弟说完就后悔了,她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又强行想让阿弟明白那句话的道理。
她忽略了一个地方。
忽略了阿弟正值热血沸腾的青春,可不是她这种因为经历变得冷漠麻木的人,在他的这个年龄段还是得有一些少年人该有的憧憬和展望。
否则,这漫长人生过的也太他·娘·的·操·蛋·了。
入夜。
宋欢睡不着,反思着自己对待阿弟的强行喂药。
一脑袋的浆糊。
果然,没当过妈,在教育方面还是不熟练。
这么想着,宋欢直接把傅渊之带回来的酒拿了出来。
青丝半挽,披着外衫,坐在院子里,听着夜风下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