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地虫鸣声,欣赏着夜空中不断闪烁地繁星。
独酌自饮,绵甜干净。
古代的米酒,不就是甜酒?
喝着跟饮料似的。
不知不觉,一坛酒就下去一半了。
“睡不着?”傅渊之在旁边坐下。
宋欢早就听到他的开门声了,也不诧异。
“来一杯?”宋欢举杯问道。
傅渊之点头。
“在想什么?”傅渊之接过酒问道。
宋欢没接话,只道,“你决定怎么处理了吗?”
傅渊之明白她问的是什么,说道,“不过一篇策论而已。”
宋欢噢了一声,点头。
“你怎么想?”傅渊之问道。
宋欢笑着摇头,“我又不是当事人,有想法的人在屋里呢。”
傅渊之说道,“他还小,长大了就知道这种事无需太过纠结,他只是太过看重情谊了。”
傅渊之看着宋欢,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。
“想说什么?”宋欢看傅渊之又有点恢复那种扭捏模样了,这府城也是挺锻炼人的。
傅渊之定定看着宋欢的眼睛说道,“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,你,真的这么认为吗……”
如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