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
宋欢和柳文若一僵,两人抬头就看到头上从窗里探出一脑袋。
宋欢,“!!!!”
为什么有种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包的感觉?!
柳文若心理比宋欢强大,端然起身,“童先生。”
童先生视线在宋欢和柳文若身上来回扫,问道,“文若,你在这干什么?”
柳文若淡然自若,面色不改道,“方才听您说到‘戒惧是己所不知时工夫,慎独是己所独知时工夫’。不自觉多听了一会儿。”
童先生点头捋须,说道,“既如此,文若觉此说如何?可另有他想?”
柳文若先是对着童先生揖了一礼,随后又对里面的学子也揖礼,正身后,这才说道,“只是一个工夫。无事时固是独知,有事时亦是独知,人若不知于此独知之地用力,只在人所共知处用功,便是作伪,便是‘见君子而后厌然’。
此独知处便是诚的萌芽,此处不论善念恶念,更无虚假,一是百是,一错百错,正是王霸、义利、诚伪、善恶界头。
于此一立立定,便是端本澄源,便是立诚,古人许多诚身的工夫,精神命脉,全体只在此处,真是莫见莫显,无时无处,无终无始,只是此个工夫。今若又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