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失了。如今念念致良知,将此障碍窒塞一齐去尽,便是天、渊了。”
这时金鳌书院何岁暮起身指天道,“比如面前见天,是昭昭之天,四外见天,也是昭昭之天。只为许多房子墙壁遮蔽,便不见天之全体,若撤去房子墙壁,总是一个天矣,不可道跟前天是昭昭之天,外面又不是昭昭之天也。于此便见一节之知即全体之知,全体之知即一节之知,总是一个本体。”
象山书院左道济又说道,“我辈致知,只是各随分限所及。今日良知见在如此,只随今日所知,扩充到底,明日良知又有开悟,便从明日所知扩充到底,如此方是精一功夫。与人论学,亦须随人分限所及。”
“如树有这些萌芽,只把这些水去干灌溉,萌芽再长,便又加水。自拱把以至合抱,灌溉之功皆是随其分限所及。若些小萌芽,有一桶水在,尽要倾上,便浸坏他了。”
宋欢坐在傅渊之身后偷偷打了个哈欠。
他们说的这些每个字她都听得懂,但是连起来有些话就不懂其中意思了,要是有字幕就好了。
傅渊之虽然全神贯注的听着前方论学,但也没落下宋欢。
他背着身,偷偷递过了一张帕子给宋欢。
宋欢立马接过,可不能让大家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