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年,许氏难产是不是你做的手脚?”
潘氏眼底盛满了愉悦,那眼神在告诉傅榆安:没错,就是我!
人死如灯灭,她现在也不过是一抷黄土而已。
傅榆安反手就对着潘氏打过去一巴掌。
潘氏眼睛瞪圆,满是不可置信。
这么多年别说傅榆安对他动手,就是大声说话都没有过。
傅榆安又反手连着打了两个耳光,直至潘氏嘴角渗出血迹这才罢休,他道:“最毒妇人心!”
傅榆安掐着潘氏的下巴,说道:“你说,一个心思毒辣的女人怎么会长成你这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呢?”
“对,对,对,就是这样,这样才符合你那颗黑得可以流下墨汁的心。”傅榆安看着嘴角流出晶莹,面颊被气得一跳一跳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潘氏说道。
潘氏张嘴想要骂人,但始终没有说出来,只有难听的仿若鸭叫的声音。
傅榆安呵呵一笑,说道:“你说你,这辈子图什么?”
“现在你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婉蓉死了,学林现在没官职了,我们大家又得回去种田了……”
停顿了好一会儿,傅榆安又道:“传林也死了,长辈说得对,好女旺三代,悍妇毁一族。现在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