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榆安,瞳孔放大满是不可置信。
傅榆安说道:“你在好奇我为什么知道?”
“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我会不知道?”
潘氏闭上眼睛,不想再说话,一副俺罐子破摔的模样。
傅榆安却不管潘氏的反应,又道:“传林才十岁,你就趁着我不在家这么对他,你真是个人吗?”
傅榆安眼底满是痛苦。
“他不仅是许氏的儿子,还是阿弟唯一的子嗣,你不是喜欢阿弟吗?怎么下得去手?”
潘氏睁开眼睛,脸颊抽动。
身体里有许氏的血就令她恶心!
傅榆安见潘氏直至现在也没有一丝悔过,心底腾升出失望。
这个女人执拗到不可理喻,已经无药可救了。
傅榆安拿出药粉和纱布把潘氏的伤口包扎,他起身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潘氏,说道:“明日我继续来,你我夫妻多年,你生病我这个丈夫怎么能置之不理。人多,这屋里的气味也不好,这样,我替你做主,儿媳妇的侍疾就免了吧。”
潘氏想要挣扎,却被傅榆安摁住。
“范氏已经被你弄得与范家断绝关系,学林如今进退不得,还有你害传林的名声,都是范家的手脚。只有你这个蠢货还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