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带我出去。”
傅闻州嗤了声:“原来你也有所求啊。”
云念:“这是师父的遗愿,我自然要替他完成。”
傅闻州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:“你得保证你出去能治好我老婆。”
云念点头:“这是肯定的,只要不是什么必死无疑的绝症,一般来说都可以治好。”
云念后面还说了一堆,傅闻州耳朵里只听到治好两个字。
想到柚柚的病可以治愈,他心情没来由的愉悦。
对着云念的态度都好了不少。
之后几天,云念每天早晚帮傅闻州换一次药,重新包扎。
换药的过程疼痛难忍,就像是把全身的皮肤剥开再重新粘合,云念见他脸色惨白,额头青筋爆出,浑身都是冷汗,安慰道:“忍着点,马上就好了。”
地上换下来的布条还黏着坏死的皮肉,血迹斑斑,每换一次药,傅闻州都仿佛经历一次酷刑。
“好了。”云念低声说。
傅闻州长舒了一口气,眼眶充血,靠在软榻上缓缓开口:“第几天了。”
“三。”云念说:“其实你可以再休养几天,你身上的伤强撑着走出去也行,但需要极大的意志力而且迷雾森林路并不好走,会导致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