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是儒之礼意的执掌者。衣服穿没穿好不算‘礼’的范围吗?”墨祭酒感觉很奇怪。
“……可是他把衣服穿好了,我就没注意了啊。”况祭酒也很委屈。
“也是。”
“不过,他进去也好一会儿了,衣服居然还没脱?真是奇怪。”况祭酒也发现了问题。
“这就是奇怪的地方。”墨祭酒点了点头。
“而且,那天晚上,那个黑影人往西边跑,忌先生也向西边查,画卯的时候他午时才到,你说会不会是他?”况祭酒猜测道。
“不会!那天晚上绝对不是他,他也不可能瞒着当没发现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肯定?”况祭酒追问道。
“学宫先生带队巡查擒贼!他不可能是一个人查,他带着学子。要是他有什么情况,创口破裂了,撑不住了,学子是会越级上报求援的,那不就原形毕露了吗?”
“或者是他发现了飞刀故意不说呢?”况祭酒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“飞刀肯定是始终示众的,如果他把我给他的刀藏起来,那学子肯定会提醒他。而飞刀互相接近会有共鸣,学子肯定能发现。再说了,世界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。学子们发现了异常,私底下肯定会传开的,这可瞒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