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有意能控制住你的墨之千机意,让飞刀无法共鸣呢?”况祭酒不断地深究。
“墨之千机意和你这儒之礼意比起来可粗暴得很。他要是强行对抗,动静可不小。那他不就露馅了吗”
“那也是。”况祭酒想起了那天晚上,那千机柱飞出的一大堆飞刀,“那难道没有意能完全克制你的千机意?”
“那还是有的,比如骑着青牛的那位前辈……你所注意的方向歪了!”
“哪能怎么办?总不能任由幕后主使这么继续下去吧。”
“哼!”墨祭酒喝光了杯里的酒,放下酒杯,“有一个人可以光明正大地盯。”
“谁?”
墨祭酒没有说话,而是指了指主殿的方向。
“明明知道什么,却一直都不对我们说。”最新网址: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