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迟哥可是连那些人当时的情况、和江尻先生的关系都没问过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现凶手。
要是这都能找出凶手的话,让留在防波大堤解决事件的江户川同学情何以堪?
“你是说金谷先生吗?”井田严笑了笑,老老实实道,“他叫金谷峰人,跟江尻先生、白根小姐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了,他们以前是同一个钓鱼协会的爱好者,之后白根小姐跟江尻先生结婚又离婚,但他们三个人依旧会约好一起钓鱼,关系都很好,坦白说,我很难相信他们会对江尻先生下毒手……”
池非迟点了点头,语气平静地对灰原哀道,“嗯,就是金谷峰人做的。”
井田严手一抖,渔船急甩了一下,开出了一个‘S’型,好不容易才稳住。
“什、什么?”灰原哀也没能反应过来。
非迟哥真的找出凶手了?这就找出凶手了?
“不可能的啦,他们……”井田严汗了汗,想解释什么,却又沉默了一下,“这么说的话,金谷先生以前好像喜欢过白根小姐,只不过白根小姐嫁给了江尻先生,之后白根小姐离婚,似乎也是江尻先生提出来的,他可能有些替白根小姐鸣不平,可是因为这个就对江尻先生下毒的话,似乎也说不过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