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原哀看着池非迟,“手法呢?大家都在大堤的同一面钓鱼,虽然我们跟他们有一段距离,但要是他跳到水泥块上、接近江尻先生下毒,我们也能够看到,而如果他用了某种手法,没有靠近江尻先生就割破了江尻先生的手腕,在那种开阔的地方,什么机关陷阱都会被我们看到,我能想到的,只有利用鱼钩,在鱼钩上涂上毒素,然后在甩竿的时候,让鱼钩勾到江尻先生的手腕,可是想要一次性就甩竿让鱼钩钩破江尻先生裸露在外的皮肤,似乎不太容易吧?你或许能做到,但其他人不行,但要是他多尝试几次、一直把鱼钩往江尻先生身上甩,就算江尻先生不觉得奇怪,我们也会看到并觉得奇怪的吧?”
“过节,”池非迟道,“就是指两个钓鱼者的钓鱼线缠在了一起。”
灰原哀怔了怔,整理着头绪,“也就是说,金谷先生故意让自己的钓鱼线和江尻先生的钓鱼线缠在一起,然后让江尻先生帮忙解开纠缠的线,在江尻先生收回线、拿着鱼钩准备解开线的时候,他往后用力一拉竿,鱼钩就能划破江尻先生的手腕……这么一来,他确实不用接触江尻先生就能下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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