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哀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,她被身为亲戚的阿笠博士收留,”池非迟说了阿笠博士和灰原哀忽悠他那套说辞,“之后我母亲成了她的教母,但无论是阿笠博士、我,还是我母亲,都不会对她的学业有严格的要求,只希望她能够快乐成长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”小林澄子缓了过来,一脸感慨,“她和班上的江户川同学一样,比同龄的其他孩子成熟稳重,但江户川同学偶尔也会跟同学打闹,上课有时候也会像其他孩子一样走神,而灰原同学不止是体育课上对互动游戏不太活跃,平时从来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跑跑跳跳,走路都显得很稳重,听课很认真,作业完成得很认真,所以……”
说着,小林澄子看了看身旁坐得笔直的池非迟,尴尬笑了笑,“我还想着是不是池先生家里对孩子的学业、日常的行为举止有过高的要求,以至于剥夺孩子的玩耍时间,忽略了孩子成长所需的快乐。”
虽然误会了,但其实也不能怪她吧。
自从认识池非迟以来,她跟池非迟的见面不多,记忆最深刻的还是第一次在学校活动上见到,她朋友直接被池非迟吓到了。
她当时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一脸冷漠,穿着黑衣服,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,但也没从池非迟身上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