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,偏要卖二房的女儿,美其名曰二房女儿多,何其无耻,何其恶毒,何其……”她想了想,没想出下文。
容清璋补充道:“何其阴狠?”
“对!”应栗栗点头如捣蒜,差点再次以头抢地。
好在容清璋伸出一条腿,把她撑住了。
应栗栗赶忙重新坐好。
“院试要去府城,一来一回再加住宿以及和其他应试者交情往来,这不是一笔小数目。一趟下来的花费,可能够我们全家几年的支出了。”
“可是女儿家不值钱,一个丫头二两银子。”
应栗栗一脸的控诉,“读书的目的,往大了说是造福苍生,往小了说是知廉耻明事理。这位读书人,却是踩着堂妹的尸骨血肉往上爬的,真是侮辱了圣贤书。”
容清璋意外,“你懂的倒不少。”
应栗栗也不怕,笑道:“之前在世子身边伺候了一些日子,偷偷学的。”
世子,说的是定国公府世子,盛淮。
也是容清璋的表兄。
贵妃和定国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。
“表哥今年都十七岁了,还用你这个小丫头伺候?”母妃尚未失势时,他经常去国公府玩耍,和表哥的感情很好。
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