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是发丝,都散发着蛊惑般的气息。
好在老大夫年纪大了,见过的场面不少。
他上前一番忙碌。
道:“公子所中之药为‘春情’,乃烈性催情药,即便是在花楼也很少用。”
“这种催情药,不会伤身,在解除药性后,却会让人四肢酸软无力,大概会维持三日左右。”
大夫帮着他排掉药性,留下一张调理身子的方子。
盛淮恹恹道:“有劳林太医了,洗砚,送林太医。”
“是!”小厮洗砚恭敬地把人送走。
郑谨那边解决完问题,找来了这边。
看到盛淮的样子,他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“你这是……被吸干了?”
盛淮:“……”
察觉到公子的怒火正在凝聚。
洗砚默默地推到了门外。
郑谨一脸餍足的看着他。
“不应该啊,晚月楼什么时候有这般厉害的人物了,哪位?”
盛淮疲惫的合眸,“有人在酒中下了药。”
这句话,成功让郑谨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。
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谁?”
话音落,盛一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