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膝跪地,道:“公子,那女子是工部侍郎府的庶女。”
郑谨挑眉:“工部侍郎?还是庶女?这身份居然敢给盛淮下药?他们不要命了?”
“具体说说!”盛淮也是不信的。
盛一道:“这位江姑娘生母是玲珑坊的伶人,原在教坊司为左司乐,后出事被送入玲珑坊。多年前,时任工部员外郎的江秀中在玲珑坊遇到了她,当时就把人给赎了身契,带回府内,两年后生下了江姑娘。”
“作为庶女,江姑娘在府内生活的连下人都不如。”
“剧属下调查,江姑娘似乎想借助公子您的身份,震慑江家上下。”
郑谨听得目瞪口呆。
“所以,是这江姑娘给盛淮下药?”
他机械般的转头,看向一脸平静的盛淮。
“这江姑娘怎么想的?谁给她的胆子?”
“她不会以为,凭借你们这段被设计的露水姻缘,就能把你当做靠山吧?”
不是,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?
盛淮可是定国公府的世子。
你一个区区侍郎府的小姐,居然敢如此涉及他。
尤其还是庶女。
便是侍郎府嫡女,也跨不过定国公府的门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