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林卫露出个温和无害,小羊羔般纯洁无辜的笑容,笑得他们两股战战,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。
“诸位的武艺我已经见识过了,如今为我麾下,那就从扎马步开始学起吧。”楚识夏拍碎了一只瓷杯,指尖拈着碎瓷片道,“不会扎马步也要我教吧?”
羽林卫们磨磨蹭蹭地摆出来一个架子。
“咻”的一声,碎瓷片敲在邓勉的膝盖上,疼得他一声哀嚎,差点直接跪下去。
“若再要我来教,就不只是这样而已了。”楚识夏拎起水壶斟满茶水,慢悠悠地说。
邓勉忍气吞声地扎稳了马步。
楚识夏分明没有看他们几眼,但只要有人偷懒,便有瓷片飞出来,打得人抱着腿满地乱滚。
一天下来,邓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,回到家便抱着水壶猛喝水。他一身细皮嫩肉被晒得发红发烫,小腿胳膊上青紫色连成了一片。
第二日,楚识夏让羽林卫们腿上绑着铁块绕校场跑步;第三日,楚识夏与他们一个一个地交手,打得众人人仰马翻;第四日,射箭射偏的人被勒令顶着苹果当靶子。
第五日,邓勉死活都不肯再去羽林卫了,直言父亲若再逼他,他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。
“不去便不去了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