宥,定会不得好死。”
这话传到云中,把楚明修气得半死,追着梦机大师问了小半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。不久之后,青玄往天竺取经的路上经过拥雪关,差点被楚明修一刀砍成两截。
程垣吓得把刚要说出来的话咽了回去,咳得差点站不住。
“这没口德的秃驴怎么还没死?”楚识夏真情实感地问。
不仅没死,还过得顺风顺水、名利双收。皇后本就礼重佛家,青玄不远万里取回佛经,嘉奖是少不了的了。
程垣斟酌道:“兴许是因为没到时候?”
楚识夏冷哼一声。
——
长信宫。
宫女缓缓展开画轴,两个僧人在菩提树下相对而坐、散襟赤足。僧人眉须花白,但神态飞扬灵动,仿佛说到兴起处,面颊飞红;菩提树满树苍翠,仔细看去,连树叶上的每一条脉络都清晰可见。
“这是前些日子画院动乱,丢了好些画,赵甫的《两禅图》也没能保住。”白子澈拢起袖子,低头恭候在一边,“这是儿臣仿作,希望能于母后聊作慰藉,还望母后不要嫌弃。”
“若你不说是仿作,本宫还以为这是赵甫真迹。”皇后抚摸着画卷,喟叹道。
“母后谬赞了。”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