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德逊河,全场超过500公里,环抱纽约城。
这里终年有人散步,春天赏花,秋天河畔读书。
两岸风景绝佳,还有人在此骑车,自行车轮在土路上颠簸,赵传薪很担心车子会散架。
米山放慢了速度,瑞秋·克维斯仰着头,半眯着眼睛,享受纽约市和周边难得一见的荒凉景色。
走得远了,也不必担心北塔里敦镇上有人认出她来。
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瑞秋·克维斯轻轻将背后交给了赵传薪的胸膛。
她忽然问:“是不是男人都会眠花宿柳?”
看来塞缪尔·戈德伯格干的好事,被她给发现了。
“不是。”赵传薪笃定的说。
“你难道不是这样吗?”
“嗯。一般我才是花和柳,从来都是被别人眠和宿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会是想……请你理智一些,这点打击不算啥的,但不要伤害我。”赵传薪“惊恐万状”的说。
“……”瑞秋·克维斯微微偏头,脸颊距离赵传薪很近:“伊森,你的内心很强大,好像永远都不会受到打击。”
“不能这么说,我其实很容易崩溃的,比如早上我只睡了八个小时就被人吵醒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