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缪尔·戈德伯格眼睛发直,半晌才笑着对赵传薪指指点点:“你在骂我。”
赵传薪乐了:“看来你还没醉,还分得清好赖话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你儿子的师父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所以你可以称我为——父亲。”
“父亲?”
“诶,好大儿。”赵传薪拍拍他的脑袋。
酒保笑喷了。
塞缪尔·戈德伯格一把拍开赵传薪的手:“你是伊森,你这个狗东西,我认得你。”
赵传薪似笑非笑:“所以说,你是想醉而不得醉,还是在这跟我装犊子呢?”
“我……”塞缪尔·戈德伯格哑口无言。
酒保叼着一根火柴说:“他连续在这喝了一星期。听说这位大银行家所在的公司倒闭了,他自己也赔的精光。”
塞缪尔·戈德伯格大怒:“你懂什么,你懂个屁,我……呜呜……”
赵传薪照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:“哭个几把,忙叨人!”
一巴掌,将哭声止了回去。
这巴掌可谓是止哭神器。
塞缪尔·戈德伯格捶胸顿足:“我早就该听你的话,是我太自以为是了。”
赵传薪劝过他三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