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我们就要离开了。”
赵传薪没理会她的低落,笑着问那工作人员:“为何不是我们能坐的?”
这种笑,很符合工作人员对亚裔人的刻板印象。
把含蓄当古怪,把温和当软弱。
他无所谓道:“你们黄种人就该坐最后车厢最后排。”
火车头等车厢是末尾车厢,电车的却是头部车厢。
赵传薪眉头一挑:“不再想想了?我给你五秒钟让你再考虑一下。”
“不用考虑了。”工作人员不耐烦,鼻孔朝天:“这就是规矩,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赵传薪点点头,拿出了斧子。
咄!
工作人员:“啊……”
赵传薪看着他的断臂,笑着问:“我们现在能坐了吗?”
等待电车的乘客都懵了。
照例,来,尖叫起来。
苗翠花听着这种色厉内荏后又惊慌无力的尖叫声,顿感恶心。
这群人给她一种很恶心的感觉。
可想想看,清廷何尝不是另一种恶心?
何尝没有划分等级?
但即便有等级划分,和这里又不一样。
至少平日度日不会这么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