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的遭受歧视。
工作人员度过了起初的剧痛后,求救道:“快帮忙报警,抓住这个凶徒。”
赵传薪平静道:“去吧,顺便告诉警察,我叫赵传薪。”
“……”
赵传薪逐渐习惯了那些目光。
他平静的站着,脸上带着嬉笑。
随手在工作人员的身上,擦拭干净斧刃,收了起来。
电车来了。
有要下车的乘客,看见断臂的工作人员和满地的血迹,吓的不敢下车了。
赵传薪拉着苗翠花:“走吧,花姐。”
干饭灵活的跳上车。
赵传薪径直上了车头,前排雅座。
乘客虽然不敢下车,但也不知道赵传薪就是凶手。
按照正常思维,人在行凶后就会快速离开现场。
尽管车站很吓人,但还是有人忍不住指责:“嘿,谁让你们来这里坐着?”
赵传薪瞄了他一眼:“你有意见?”
“对,这不是你们能坐的地方。到后面车厢去……”
话未落,赵传薪便甩出了斧头。
话音顿止。
电车已经开动,这里不是通往幼儿园的车次,下车已经来不及。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