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薪走过去,踩着尸体,将斧头拔出:“我叫赵传薪,敢怒,能斗,有我在的地方必须没有歧视狗。
不服者大可以站出来试试!”
所料不差,无人敢应战。
一个个退到了最后,拥在后排瑟瑟发抖。
有轨电车虽然窄,但窗户连成片,车内通明。
赵传薪点上雪茄,翘着二郎腿,指了指后面的人:“看到了吗花姐,这就是白人。盎格鲁撒克逊人种,是最寡廉鲜耻,而又最懦弱的一个人种。杂种焯的,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,他们就要翻了天。古有上帝之鞭阿拉提、契丹的耶律大石,蒙古的孛儿只斤铁木真,今有我关外赵传薪来教他们好好做个人。”
后面有人忍不住争辩:“可我们代表了文明。”
好像作为白人的骄傲,不允许他低头一样。
牛不喝水强按头,正是赵传薪的拿手好戏。
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,赵传薪笑了:“你代表个几把,你啥都代表不了。文明是什么?是歧视?”
“那也是文明的一部分,这你不可否认。”
赵传薪抬手,手心凝聚电球。
他龇牙道:“你的意思我明白了,文明就是谁拳头大,谁就是课代表对吧?现在我赵传薪宣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