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钱脸上反而流露出不悦的神色,啪嗒,用力将筷子拍在桌上,在桌的同僚们不约而同齐齐把筷子放下。
“上个月的数,我按照档口收的整整齐齐,少一分不行,多出来的也一分不收。”他抬头看向丧门通:“你现在什么意思?”
“要我把定好的规矩坏了。”
丧门通脸色铁青,张嘴道:“贤哥,唔好意思,我不该开黑档口的。”
“你开了吗。”
何定贤问道。
丧门通咬牙答道:“开了!”
良友垂头站在桌边:“贤哥,我们做错事,要杀要刮,你一句话的事情,我们都认。”
“现在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?呵呵,我上个月发话的时候怎么没人听呢?”何定贤感觉好笑。
林宽腰间绑着厨裙,手上戴着袖套,端着一盆叉烧拼盘上桌,吆喝道:“烧鸭烧鹅,极品叉烧……”
“宽叔。”
“宽叔。”丧门通、良友连忙张口喊道,霍家诚更是直接站起身,客气道:“宽叔,坐下来一起吃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后面还有事情要忙。”林宽语气十分和蔼的鞠了两躬,拿来一杯酒,倒上酒水说道:“我敬各位长官一杯。”
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