叉烧都是我亲手做的,希望各位长官喜欢。”
颜雄、孟元达、陈嘉乐等人本来打算起身,见到大佬没有挪屁股方又坐回去,何定贤则在缓了片刻后才举杯回敬道:“宽叔,这杯酒是你自己敬的,还是替别人敬的?”
林宽摇摇头感慨道:“自己敬的,但是也希望何探长高抬贵手,给年轻人一条生路。”
“虽然我同何探长没有同乡情谊,但是华人在外揾食不容易,不要因为门户之见赶尽杀绝。”
“当然,这件事情是他们有错在先,我只是来酒楼帮手一下后厨,台面上该怎么做何探长说的算话!”
何定贤微微颔首,举着杯道:“敬宽叔一杯。”
“宽叔!”
颜雄等人方才一齐起身,朗声说道,一杯浊酒下肚之后,林宽摇头失笑转身回往后厨。
何定贤一干人重新坐下后又只留丧门通、良友二人站着,不过却没有再让他们干站着。
只听何定贤说道:“没听懂说的话?和头酒,要敬自己敬,阿雄,叫一箱酒上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颜雄回头打一声招呼,马上有服务员端来一筐进口啤酒,丧门通、良友二人望着重重砸桌面上的一筐酒,互相咽一口唾沫,因为他们都知道,何定贤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