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。
湾仔,义群果栏门口。
蒋天生设了香案,身穿西装,手中端着一杯白酒,出声道:“五年前,义群果栏开张大吉,创始人豪哥带着一班兄弟们雄心壮志,为了立旗,每天都要与血拼。”
“在南洋要打,在船上要打,在港岛还要打。”
“平均每周都要打死一个人。”
十名义群社兄弟,身穿白衫,手中捧着三支香火,赤膊跪在香案前。
来来往往的市民们望向他们。
不少人眼中带着羡慕。
“关二爷在上。”
蒋天生继续说道:“义群社创建五年,传到我手里,生意越做越大,兄弟越来越多,但我不满足!算命的说我八字带太极,鬼都惊,但我更惊差人。”
“为乜?”
“差人有枪啊!”
他踱步在铺着红布的香案前。
十名兄弟睁大眼睛,望着桌上的神龛,里面是一尊身着草鞋的关圣像。
“今天,有我义群社的兄弟能脱掉草鞋着官靴,我蒋天生好欣慰,将来义群社便靠诸位兄弟扶持,祝各位阿sir在消防署一帆风顺。”蒋天生昂首将酒一口饮尽,再高高举起,神情振奋。
十名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