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问题我一个人兜着,保证不牵连到分所的表情……
陆涛邢家粱这才松了口气,又是散烟又是赔笑,让费玉平千万别上火,有话好说。
「国光棉纺厂改制工作,那可是为了给全面改开探路!」
「知不知道相关工作,全国上上下下有多少双眼睛盯着?」
「结果可倒好,就在咱们分所的眼皮子底下,搞的改制工作组十几个人七八个重伤,还有一个肯定终身残疾!」
「甚至就连邓副区都给打掉了几颗牙……」
听到这话,费玉平看着陆涛邢家粱那是牙根子磨的就跟在啃骨头似的,心说徐俊阳是从三线回来的老同志。
因而即便是犯再大的错误,我也得多少给他留点面子。
可你们居然也敢劝我别上火?
给我捅这么大的篓子……
要不给我交代清楚,今儿我不大嘴巴抽你们我就不姓费——还不上火?
「事情搞成这样!」
「我们三组的确有责任!」
「但这事搞成这样,那还真
不能怪我们!」
「要怪就只能怪邓云贵郭柱重马松林他们那帮人自作自受!」
「从下午两点多到凌晨三点多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