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但将那些职工代表全都锁在礼堂里不让进出,不给吃饭不给喝水不给睡觉不说,便是连上厕所都不让,听说好几个职工代表憋的都直接拉在了裤兜子里……」
「这事便是连咱们这些旁人都看不过眼……」
「就更别说是那些职工家属!」
咬牙切齿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便,陆涛邢家粱道:「人家在厂里干了大半辈子,他们却跑人家厂子里作威作福,甚至都不把职工代表当人看——费所你自己说他们是不是自作自受,自取其辱?」
这些情况费玉平心知肚明。
毕竟下午半天,看不过眼的徐俊阳早就将这些情况对他反应过,希望他能下令让三组进行干涉。
只是考虑到棉纺厂改制乃是试点项目,而且现场又有郭云贵这个领导在场。
费玉平根本不想多生事端,因而直接下令让徐俊阳只要负责好维持秩序的工作就行,其它的事一概不许参与。
也是因此,听到陆涛邢家粱的话,听出二人话里话外,多少有点拿这事来堵自己的意思。
费玉平便郁闷的鼻歪嘴斜,悻悻道:「这事你们是对我反应过,我也是让你们别掺和——可我也没让你们见有人冲进去打人都不管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