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醒了?”
顾时宴睁开眼睛,像是有些不习惯,伸手动了一下遮住右眼的纱布。
“别动,你头受伤了,医生给你包扎好了,不要随便乱动,忍耐一下吧。”
顾时宴看了她一会儿,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有些意外的问:“你一直在这儿守着我?”
阮夏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,“嗯,毕竟是你救了我,我总不能对你不管不顾。”
顾时宴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,“也是。”
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疼。”
“哪里疼?头疼吗?”
顾时宴“嗯”了一声,望着阮夏,眼神透着几分可怜。
“很疼。”顾时宴又补充了一句。
他挺想看看,平日里清冷寡淡的女人,会如何关心人。
阮夏有些不知所措,“真的很疼吗?那要怎么办?要不我去给你拿止疼药吧。”
“我不想吃药,苦,而且药有副作用。”
阮夏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矫情。
不过她还是好脾气的问,“那要怎么办呢?”
顾时宴故作思考了一会儿,认真的说:“要不你给我吹一下?”
阮夏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