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三人一合计,决定换换口味,到民政局附近的烧烤摊吃烤串。
夜色降临,华灯初上,小桌板一支,微风往脸上一吹,一下就来感觉了。
时念大大咧咧地往塑料板凳上一坐,冲老板招手,明明没喝酒,一张嘴却酒气冲天:
“老板,来二十串羊肉、二十串牛肉、二十串五花、五把鸭肠……十串金针菇、十串苕皮、十串土豆片!”
纪遇听她不带磕绊地报完一大串菜名,惊讶地挑了下眉:“经常吃?”
时念朴实一笑:“也不算经常吧,一星期吃两三回的样子。”
纪遇抽出纸巾,慢条斯理地擦去桌上油垢,噙着笑问:
“那火锅呢?也是一星期吃两三回?”
时念如同听到了恐怖故事,连连摇头加摆手,嘴上头头是道:
“我倒是想,关键吃不起啊!一个锅底39,再加餐位小料费10块,进了店还没张嘴吃饭,49块没了,我不心痛吗?”
纪遇看着她“痛苦无法言说”的模样,眉眼间笑意婉转:
“时家的生意虽不景气,但也不至于穷到连火锅都吃不起的地步吧?”
“这种事儿,该怎么跟你解释呢?”
时念沧桑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