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M国?这么突然?”
纪遇视线落至她被绳索勒红的手腕,眸色加深,周身添了些冷意:
“找老头子要点资金,争取在陈简行出狱前把陈氏集团拆了。”
“你来真的?”
时念惊了,有钱人的想法这么霸道吗?
纪遇垂眸,与她目光相接:
“当然,这世上又不止陈简行一个人会送礼,我也会。”
时念被他漾着水光的眸子晃了下神,咧着嘴,臭屁地笑道:
“你这是在为我打抱不平?”
纪遇扬唇,眼底笑意融融:
“我在——讨你欢心。”
尾音微扬,像只求偶的雀鸟,摇曳着婀娜的身姿,极尽撩人。
“嘶~”
时念深吸气,抓起被角,鹌鹑似的缩进被窝,将发红的脸颊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纪遇扯了下被子,笑问道:
“怎么了?”
“哀家的头好痛。”
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“不用,好像是要长脑子了。”
而且还是重度恋爱脑。
医生救不了,除非做脑球摘除手术。
*
时念在医院赖了一天一